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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怕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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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14 19:26:54|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天老爷小舅子 于 11-8-2014 21:28 编辑

长篇纪实小说《怕输》记录本人在中国和新加坡两地生活工作和学习

2013曾经发表过《女人,其实我不想走上这条路》小说在天涯社区,由于本人工作和健康的原因,没有能继续完成小说的创作。1年后,利用一些工作之余的时间将之前发表过的文章做了整理和浓缩。并非转发和抄袭,特此声明。我会继续完成我的纪实体小说。本文将以小说体的形式记录我从中国东北辗转到新加坡学习工作生活,后因为工作的原因被派往中国上海,深圳,重庆等地工作。从最低层的小人物到工作中遇到的外企名人。并部分内容中国演艺圈,综艺节目的内幕,以及国外知名百强企业内部公司的高层斗争,故以纪实小说文学体的形式记录。“怕输”两个字是新加坡人常用的,对自己生活状态以及内心的形容。

今晚是一个超级月亮,此时此刻,我已经将这个故事整理到了第六章,很多人都喜欢写故事,有的故事是他们真实的经历,也有的可能是他们对那种生活的一种渴望。事情的结局并没有那么发生,但是,他们希望这个结局是这样的。我的人生并没有什么波澜壮阔,马革裹尸的场面,如果非要比喻的话,就像是今晚的月亮。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阴晴圆缺,如此循环反复。这篇文章不仅是我人生的记录,也想写给那些在夜路上前行的人们,希望帮你解除旅途中的一丝疲惫之余,带你窥视中国各个阶层人民的内心世界,或者干脆简单的就像月亮一样,陪你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无私的帮你照亮前行的路,她不会和你家里亮着的灯争辉,因为守候在那灯下的,永远是爱你的人,关心你的人。

如果需要转载,或有建议,请直接联系作者本人。邮箱:[email protected],qq:1955379
发表于 11-8-2014 19:29:27|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小狮租房
第一章:

我是一个北方人,中等的个头,中等的身材,中等的家庭出身。高中以前的事情,都已经模模糊糊了。父母都是工人,辛劳而且勤俭,他们追求的目标就是希望我有出息。“有出息”这个词,在北方的家庭生活里出现的频率是极高的,老谁家的小谁考上了大学,可有出息了,谁家的孩子挣了大钱,出息啊,久而久之“有出息”这个词就变成了每家每户茶余饭后的谈资,每当听到这个词的时候,大人们眼睛里总是一副痴迷,羡慕的,说不出来的陶醉,仿佛就要把别人孩子的人生复写,然后按在自己孩子身上。这是自然的,大人们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被亲戚朋友认可,成为别人的谈资,可谓是无尚光荣的事情了。

我的家乡曾经是北方的重要的工业基地,小的时候,我的印象里全国人民都在学习四化,我父母也是兢兢业业为四化奉献了大半辈子,对我的家教甚严,他们希望我可以考上一所好的大学,将来有一份好的工作,结婚生子,看到这里么,大家百分之百的可以猜到作者的意图,因为这样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总之事与愿违。我勉强的上了大学。

我的大学在长春,离家有100公里的路程。那个时候100公里的路,火车要2个小时。后来慢慢才有了高速沃尔沃45分钟就可以回家了。

大学,这是我在这片生我养我的黑土地上最后疯狂的一段日子。8个人的寝室,公共的浴池,公共的食堂,自习室,图书馆。生活在校园里,那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刚刚脱离了家长的管制,独立自由自主了,情窦初开的年纪,有一个女朋友自然是让人羡慕的一件事情,我的女朋友是学生会的主席,为人落落大方,笑容甜美,又是学生部的骨干,可惜我们的恋情是地下的。大学同一个寝室里的一个室友患有羊角疯,不能受刺激,刚好,我的地下恋人就是他心中的女神。其实,我和他的女神早就决定,两个人一定要保持距离,这样既不影响他学生领袖的地位及其形象,又不至于让这位哥们儿的玻璃心碎一地。接下来的故事就从大学的最后一年开始说起,那一次意外,就好像是投入原本平静湖水的一刻石子,瞬间的波澜后,激起了层层的涟漪,我就随着一荡一荡的,蔓延开去。

把时间的指针转回到那年大学的寒假,长春的雪特别的大,寝室里面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走了。我买了站台票把学生会主席送上了火车。我记得非常清楚,临上绿皮火车之前,他帮我整理了一下大衣的领子用领导的口吻说:“还有半年,我就可以是你的人了,张同学再坚持坚持吧,我相信你是经得起考验的。”学生会主席本人是一个传统保守的人,也是我们学校唯一的党员,平日学校的工作几乎占掉了她大部分的时间,留给我得时间自然是少的可怜,而且不管是牵手还是接吻,都要跑到校外几公里远的地方,然后找一个人少的录像厅,或者小公园。两个人就腻歪在里面几个小时,当然,我们两个最多也就是到这个成度了。曾经几度尝试进一步,基本都被她冠以流氓的称号,并且痛锤。


看着绿皮火车远去了,剩下空荡荡的站台,黑黑的交错的铁轨,心也是空的。


当我返回学校的时候,我的一位小学的同班女同学提着一个诺大的行李箱站在我们宿舍楼的外面。她,小的时候丑暴了,几乎和她整个少年时代的交流会不超过10句话。而且都是必要的,例如,“对不起,借过一下。。。等等”,她是那种不用学习便可以考得很好的那种人,就考到了隔壁的医学院。我很惊讶她的到来,因为我们是明天的火车票一起回家。她的解释是说,她不确定是今天,还是明天的车票,因为票在我这里。那个年代这种事情你不需要惊讶,我们穷学生哪里来的手机,富裕一些的同学可能会有一个传呼机,而且她又是一个丢三落四的人,我帮她买了火车票,我不放心,所以车票放在我这里,反正是要一起回家的。我一路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自言自语的说着:“我寝室里的姐妹都回家了,晚上寝室就我一个人,害怕。既然来了,等明天一起走吧。晚上我们两个可以抽王八。”(扑克游戏的一种)

突然,我心里各种凌乱,她的到来确实不在计划之中,茫然慌乱之间侥幸绕过了男寝看门的大爷。

我们不久前刚刚联系上的,因为学校比较近,时常在校外的小餐馆碰到,故此约好了放假一起回家。不久前第一次看到她,她的长相身材大有改观。脸不再像以前那么集中了,有点花开了的感觉,其实最抢眼的是她打扮的比较入时,至少在当时来说算是的。雪白的羽绒服,雪白的帽子,粉色的背带羽绒裤,乌黑长长的头发。加上冻的粉红的脸,就更加的可人了。


凌乱的原因主要有几个:首先,他要在这里过一个晚上,我们寝室没有人了,但是隔壁寝室里还有人。其次,门上有一个窗子,每次大爷来查寝的时候,都会从外面看一下的。可以考虑出去玩一个晚上,过一夜,但是外面下雪,只有录像厅,流氓小混子都在里面过夜的。旅馆酒店,就不要想了,那个时候还没有什么情侣酒店,钟点房。要是,过了11点,寝室就要熄灯了。怎么抽王八。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能感觉到她的来意,也可能是我当时想太多。上一次一起吃饭的时候,她喝了我剩下的半瓶水。当时我已经很意外了,但似乎她没有觉得什么,而且还当着我的面打了很响的饱嗝。他的从容自若,让我感觉有一些莫名。

她这是第一次来我的寝室,提着行李箱,一丝腼腆的询问我是否可以进来。我的嘴巴还是机械的装作无所谓的回答:“进来啊,没事,干柴都不怕,烈火怕什么。”放下行李,我们两个就这样对坐着,聊着。我开始心跳加速了,时间也迈向了11点。

“等一下,你把灯关了,就跟大爷说,灯坏了,困死了,你要睡觉了,明天你自己能修好,我躲到你的被子里去。"他边说边把外套脱了,躲进了被子里。

说实话,我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关灯。我坐在床边,大爷来了,我死盯着窗子,大爷一露头儿,我就喊:”大爷,灯坏了。“

大爷说:”哎哟,吓死我了,打了鸡血了。灯坏了是么,我帮你看看。“

我更紧张了:”大爷,没事没事,太晚了,我明天还要早起。“

大爷说:”那行,明天一早,我上来看看。“说着就走了。

我愈发得郁闷了。

”你睡不着了吧,看你明天一早怎么办。寝室里面藏女人,你等着出名吧。“她一下子掀开被子,笑的不行。

学校的宿舍都是很热的,北方的冬天有暖气。平时,关灯之后,我们要在水泥地上泼一些水,这样整晚就不会太干燥了,然后寝室的爷儿们,该裸睡的,已经都把自己扒光了。当时我还穿着羊毛衫,她也是。我坐在羊癫疯的床上,汗,就像练九阳神功一样开始从头上飘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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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14 20:22:43|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天老爷小舅子 于 11-8-2014 20:36 编辑

第二章

熄deng了。

我该怎么办呢,明天早上怎么出去。大爷一早shang来了怎么办。ta也没有说话,他打开了我chuang上的收音机。那个是我听BBC的,突然收音机里突然传出来qin切而熟悉的午ye节目主持人的声音:“静静的大地不再嘈杂和喧嚣。。。午ye心声情感jiao流热线为您守候。。。欢迎第一位听众的来电。"
我kao,这个是我们寝室里晚上的传统项目。王大夫热线。通常一群男人听这个,笑道肚子都疼,很有利于身心得健康得晚间活动。可是这一次我却开始紧张起来,不是要听这个吧。我伸长了脖子期待着这位观众的发言。
”主持人,你好,我老gong经常在我来yue经的时候,要求和我fang事,他是不是bian态的阿。“
我开始感觉热血有点涌动了。她没说话,跳去了别的台。“《music》。。 我和你wen别在无人的街。。”
我们两个都不说话,但是为了打破了当时尴尬的局面,我绞尽脑汁想出了一句话。内心底层的东西被释放出来,不可收拾。

”这个真的不行么?“我有点战战兢兢的问。

”没什么吧,这个分人的吧。不过也要保持清洁的嘛。男人应该温柔一些吧,对老婆好一点吧。“她的回答平淡,也让我大大的惊讶,她也没有转身看我。她转回了那个台。

”下面是广告时间,第八妇科医院专治。。。前lie腺增sheng,fei大,无痛bao皮环切。“ 又是一阵尴尬。

“其实没有bao皮的人会比有bao皮的人长一些对么?”她问我。

“我没有,但是长短不知道啊。我真的也不知道。”我觉得这已经是一种很直接很赤;uo的刺激。心跳加速,嘴巴发干。心理不停的再想,她说的长与短是指时间,还是实际长度。天啊,天啊。。。这个问题和这个回答也够模棱两可的。

往前一步,可能唾手可得,但是接下来怎么办。如果被拒的话。没法收拾。算了,她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何况,在过半年就可以光明正大多好。

又一阵子尴尬。。。静静地,没有人再说话。

“你们这里怎么回事啊,热死了。”他边说,边除去了羊毛衫,还有连体的羽绒裤。里面穿什么我看不到,对面的寝室楼灯也全灭了,窗帘拉得紧紧的,门上的小窗也被我档了起来。

“对啊,我们这里很热的。”我下床开始到处找水喝。因为激烈的心理活动之后觉得口干舌燥。

广播继续…

“我老公不爱我了,他几个月都没有和我有fang事了。是不是出gui了,或者还是说真的不行了”喝了一半的水差点被我喷出来。

“你还有水么,我也想喝。”她半坐起来问。

我走到床边,把水递给她,借着外面反射进来的雪光,我仔细的打量着她。她的一缕头发弄到了杯子里,可她还是大口的在喝着,我帮她把头发移开。我觉得那一刻思想膨胀,身体膨胀了。

广播里”可能是身体的关系,要去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另外,也要注意夫妻之前的qing趣,不能一味的机械运动。。。。“收音机里一本正经的说。

我一直在注意看她的头发,还有他的颈项,夜晚之下也是那么的白,轮廓清晰,很想看她穿着什么,目光不停地向下移动,略过她喝水时胸部的起伏,当我再次把目光移回她的眼睛的时候,突然发现,她也在看我,于是四目相对了。接下来,其实我不记得什么了。但是可以肯定,小脑支配了我得嘴巴凑过去了,他推打了我肩膀几下,慢慢的开始接受。拳头打在我身上第一下的时候,我心理咯噔了一下。

”最后,祝你们幸福。“收音机里很戏剧化的说了一句。

不要停下来,不想停下来,不能停下来。所有的一切已经发生了。我们两个一边扒衣服,一边kiss.我用手不停地去解开胸罩,原来这个东西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解开。曾经寝室的一个哥们介绍过,高手解胸zhao,那就是瞬间完成的工作,一只手,手过罩开。也就是0.5sec.今天看起来,allbullshit.

我很想低头去看,但是她好像不肯的样子,一直紧紧地抱着我,胸贴在我的胸上,但是中间隔了一个半脱落状态的胸zhao,胸zhao带子挂在手臂上。我感觉她只想到这样的成度并且停止。我用力的把手挤进去,试探的摸他的胸。

她严厉的嗯了一声:“你要负责么?如果到了那里,你就一定要负责,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记得寝室的哥们说过,这样的女人不能碰,她可能会以死相逼的。但是这个情况下的男人,可能多数都不会考虑吧

”恩恩。“我边点头答应。

”不够诚恳,你目前这个情况说的话,经过大脑了么?还是直接走下半身思考的。“他低头指了一下我搭起的帐篷。

”思考了,反正我也没有女友!“现在仔细想想,那个时候思维应该是走的niao路。

”那好,我要跟你说几件事情,第一,我高三的时候就不是chu女了,你嫌弃我得话,你转过头,我穿好衣服,现在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还是可以陪你玩牌的。第二,今天来你这里,是因为我跟男朋友分手,心情很不好。你要也是对我不好的话,你就想想今天发生了什么。“

我点头之后,她开始彻底的正式的除去了胸罩。 没有半点避讳,仿佛已经认定了我这个人一样。

其实,那个时候,我真得有点不知所措,因为,突然想到了今天学生会主席帮我整理大衣时候的样子和说过的话。黑暗总是会激发人们一些龌龊的想法,钩扯着人们原始的本能和冲动。此时的房间是暗的,不会有人看到的,不会有人知道的。这时的冲动的欲望战胜了一切,我的心就像火车头一样带着我的爱情离开了月台,一个打算暂时搁置誓言和爱情的人,现在被欲火充斥着。

“同学,麻烦你帮我挂一下呗,不然等一下压到了。” 她用老师的口吻,一只芊细的手指上随意的钩着rou色的胸zhao,一边跟我说着。她很清楚,我没有过这方面的经历。他的骄傲也仿佛显得她是那么的老练。

我完全被控制了。我吞了一口口水。
我没有办法记起来他的胸是怎样的,僵硬的手被她拉着放到上面,手,颤抖着,然后在她的手的掌控之中划来划去,她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我盯着她的胸。寝室的床是铁制的,在以前的高手教导过,如果决定在寝室做,那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因为床会吱嘎吱嘎的叫个不停。绝招就是,把床垫子铺在地上。这样就可以全身心的去动。

我用最快的动作把羊癫疯的床垫铺在地上,我觉得不够软,我把另外一个哥们的也拿了下来。铺上我的床单。

。。。。。。此处省500字。。。。。。。。
感谢北方的暖气,让我们第一次就象在夏天一样。如果镜头要给一个上面的角度,两条赤条的身体,在水泥地中央,两旁是乱七八糟的床,桌子上是书,饭盒,暖水瓶。这里唯一细节的地方,我要交代的就是,没有用避孕套。我们尝试过用塑料袋,失败。

她悄悄的趴在耳朵上甜甜的对我说:”第一次哦,不及格,第二次,80分,再接再厉!我要睡了,困死了。“

我朦胧的睡了又醒,醒了又摸,摸着她的身体,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摸过的地方。就在我瘫软的,很想睡觉的时候,突然隐约的觉得,楼下有人在说话,好像是羊癫疯的声音。我草。

我拼命的摇她,我还没有来的急张口说话,她就先开口了“你帮我盖下被子就好了,我去你床上继续睡。你在门口把他拦下。”她似梦语一样,不耐烦的说。
我飞快的穿上短裤,带上门,在走廊里,羊癫疯在跟大爷寒暄着:“抱歉这么晚打扰。”
随后就是大声抖落身上学的声音,和上楼声。
我人已经站在了门口。

“仪仗队还是梦游啊,我操,这么晚了!”羊癫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说话都带三字经的。
”跟你商量一个事儿。“我一只手搭着羊癫疯的肩膀。
”啥事阿,大哥,这么晚,你别吓我啊,我今天够倒霉的了,火车没赶上,最近的一般火车是明天晚上的。所以我就回来了“他把大包放在地上,瞪大眼睛等我说事。
”我今天这里有一个客人。“我说的一本正经
”啥客人啊。你把小姐都整寝室来了。你够生性的。我操。完事没?“他老机动的边说,边往小窗子里看。
”小点声。。。“我急了,把他拉到水房。
"我有一个朋友,明天跟我一起回家。太晚了,就留下来了,过夜。"我跟他解释到。
”没事,你放心好了,我睡觉贼死,你们干你们地。大声小声都没有关系。你不有蚊帐么。我也不JB偷看。”他表态就是睡觉。
我当时就像太监启禀太后一样屁颠的跑回寝室:“亲爱的,他说他就睡觉。早上起来就走。”
“亲爱的,你让他10分钟以后进来。你把你地上的那一群孩子丢到外面垃圾桶里,然后我包里有香水喷一下。”她还是梦语一般的说完,我当时特别震撼,我觉得就像作案处理现场一样,够专业的。
“你十分中以后进来。”我跑过去再次跟羊癫疯传达了指示。
“快JB点,123买单得了,外面死冷死冷的”他不耐烦了,打着哈切。
我再次以飞快的速度拉好蚊帐,钻进她的被子里。她真的已经睡的不省人事了。我开始佩服她过硬的心理素质,这是怎么样的经历才能培养出来这样的心理素质啊。
不久,羊癫疯就进来了。隔着蚊帐就听“我草,我靠,一股什么味儿。。。"嘟嘟囔囔的半天,不久,就剩下我一个人还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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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14 20:37:06|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章

早上,羊癫风还睡着。我们先把大爷叫到寝室来修灯,让我的小学同学在楼上一层等着,大爷进来后,然后绕出了寝室楼,很顺利的我们去了火车站。

这是我人生中度过的第一个最最不安的寒假。整个寒假我尽可能的躲在家里。过年,开学。

开学的第一天,我回来的比较晚,冲了饭卡,到了寝室,发现寝室里装了电话。这让我感觉不安了许多。每个电话铃都会让我绷紧神经。开始的几天是学生会主席打过来的,看着羊癫风舍不得放下手里电话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该插什么话。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这都让感到不安。我整个人就像惊弓之鸟一样。为了听他们的对话,做着一些重复的事情,平整了床单,一边又一边,整理床下的鞋子,一边又一边。晚上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了,为了试探口风,我把羊癫风拉到校外的小饭馆。进行了以下的对话。

“我请你吃饭,今天礼拜6,喝点儿没事。”我对羊癫风说
”行啊,咋俩踩一箱。“羊癫风说。
”别介,等一下,你吐的时候,我不知道是犯病,还是真吐。”我说
“别遭尽人行不,啥时候因为喝酒倒下过,只要有一个人站着,那就是咱哥们儿我。”羊骄傲的说。
我们真的叫了一箱土啤酒,那个时候,喝不了都可以退的。
前3瓶,我很清醒,因为我知道要和他说什么,要办什么事情。主要是阻止他,不要把我的事情说出去,尤其是对学生会主席。
第5瓶开始,我开始耍滑头了,这个是哥们自创的新招,不过要牺牲一下衣服。喝一杯,吐半杯。首先每次看着对方,尽量让对方先喝,他喝的时候,你马上跟着喝,边喝,边吐出来一些,顺着脖子就淌出来了。这样既显得豪放,喝的又快。
第7瓶开始,我已经看出来了,这哥们不行了。我开始说话了。
“跟你说心里话,那天晚上真没发生啥事。她是我妹。”我说,心理后悔,思路不对啊。自己听着都这么恶心。
“啊?”羊就啊了一下,半天没说话。
“你小子,少扯,放心,我不会给你说出去的。这个寝室保证就你我知道这事。她又不是学生主席,没人跟你抢。再说,都被你都睡过了。破鞋谁要阿。”羊拍胸脯保证。
我心里不爽,nnd。我这不就是别人穿的破鞋,我收了,我心里想。
“我对学生会主席同学那是一往情深,思念如滔滔江水。。。。。听说学生会主席在和人处朋友,都是地下的,不知道是谁。”羊醉了。
“你怎么知道的阿。”我心里又是一惊。
“听说他每个周末都出去,姑娘20出头,周日出去干嘛,做好人好事儿啊。肯定名花有主。反正我不管,我就是死缠烂打的路数。。。”羊说
十瓶之后,事情我都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我们还歃血为盟,拜把子什么的。老板娘当时好像吓坏了,我们两个好像还给关老爷磕了。店里供着关老爷的像也是因为社会上我们这一类的2B青年太多了。

很快的,我寝室里装电话的事儿,小学同学知道了。接电话,变成了我最快的动作。就像每次给狗喂食的时候,摇铃之后,那速度。唯一和我争的就是羊。

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到头了。
那天,我回来寝室看到羊鬼鬼祟祟的。电话另外一头不知道是谁。看到我进来了,就说再打给他,然后一副神秘的脸,并放下了电话。下午,接到了一个电话,学生会主席,说明天要出去,有事情跟我说。晚上的时候,又有一个电话,小学同学打电话来了,同样一个时间,告诉我,要是我不去,我就死定了。

这回到站了,我意识到。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羊癫风一直在躲着我,不和我说话。当时我做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决定。留了字条给寝室的哥们,我回家了。

父母莫名其妙,我把家里的电话线扯断了,谁要接上,我就自杀,我放下了狠话。父母伤心欲绝,想着以前爸妈一个月工资只有100多块,但是给我买了2500块的钢琴。这几乎是家里最大的投资。我辜负了他们,我辜负了曾经带着我穿越寒风刺骨的天桥一起去学琴的妈妈。几天之后,我决定离开家,我熟悉的生活。我连出门的勇气都没有。尽管我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时候的我,真的就是一个不敢面对错误的孩子,完全失控了的孩子。父母帮我完成了所有的一切退学手续,还帮我拿回了寝室里面的东西,我不敢问学校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也不敢问我。爸妈支付了3万元人民币中介费,帮我办理了去新加坡的手续。

从此我离开了我的家,我的爸妈,我的钢琴,我爱的人,我对不起的人,当然还有对不起我的人,他们把仅存的7万元人民币帮我缝到了枕头里面。那个时候,出国不能带那么多的现金。机场送行的时候,妈妈和我大哭了一场。爸爸妈妈从那以后拼命的存钱,每个月的生活费只有200元。所有的钱都给我存着,他们担心不知道以后这个儿子还会闯什么祸。

我离开了那片黑土地。

新加坡的气候很潮湿,空气中有一种很特殊的味道,到处都是,像是烧了腐烂的树叶弥漫在空气里。风是很柔和的,雨后的夜晚也很凉爽。到处都是路灯,那光很安详,从入夜开始一直都亮着,黄黄的,暖暖的。看不清大树有多高,密密的交错着,挡住了天上的一切。中介派过来的是一辆货车,我和货物都被抛在敞开的后车箱里,汽车奔驰在海岸线上,远处可以看到船上的灯光,一片一片的,闪烁着,很美。这样的一个城市,即将给我带来新的生活。

年轻人很快会投入到新的环境中,任何新奇的事物都可以让我精神倍增。经济问题是我的首要解决的,7万块钱合算成新币1万5新币左右。这里叫做15千。单位都是用千进位的,没有万的概念。所以很快的3千的语言学院费用只可以维持3个月左右,1500块的房租押金。日常用品,电话等所有的这一切花销之后还剩下9000左右。只可以够我维持不到半年的学费。必须要找到赚钱工作。

在新加坡,语言学校的学生打工是不合法的,除了那些公立学校的学生,每周有一定的工作时间,可以赚足自己的生活费。另外还可以签助学贷款解决学费的问题。在新加坡,我做过很多工作,刷盘洗碗,算是痛苦的工作,因为,天气很热,还要穿上橡胶做的皮裤,守着一个蒸汽炉,这是用来加热消毒的。几分钟,即使不动也是一身汗。然后整个人就泡在橡皮衣裤里面。当时的薪水是一个小时6块钱。流程很简单,把碗盘里的食物倒到垃圾桶里,然后打上肥皂泡泡,放入水槽里面,然后放入蒸气锅里。悲剧经常发生,因为老板不会经常更换餐具,那些餐具相互在水槽里碰撞,很容易就碎了,刺破手是经常的事情,你可以看到姜黄色的水里面,一抹红色浮了上来。如果继续工作作的话,伤口是永远都不会好的。很痛,手指头会变得很粗。

比较轻松的,也比较愉快的,可能是发传单这个工作。站在街头,一个小时4块钱,旁观美女行人清凉的穿着谈笑风生的经过,甚至还可以有眼神的接触,然后都是礼貌的笑一下。当然别的工作还有很多,类似宴会服务,酒店会请一些临时的服务生,这样的工作偶尔会有。一个小时在6.5左右。动手能力强的人嘛,可以找到,组装自行车10块一辆,组装电脑10块一个小时。也可以作一些小的生意,卖电话卡每张利润在7毛左右。别人也曾经介绍过教钢琴的工作,一分钟一块钱,这个工作不错,但是毕竟哪有人肯请一个不知名的人来教呢。另外英语交流也是障碍。
我辗转在我以上说的工作里,小生意里面,后来终于有了一份工作,可以提供给我一分稳定的收入,那是在一间KTV酒廊里面打工。
每天晚上8点钟上班,凌晨3点下班。一个小时10块钱。那里面的故事就这样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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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14 20:39:55|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天老爷小舅子 于 11-8-2014 20:43 编辑

第四章

在国内的时候,我的印象里面,好像只有练歌房,没有去过这种KTV酒廊,这里主要的收入是卖酒,当然卖酒没有那么单纯。和我做一样工作的一个同事是一个马来西亚的小伙子Jay,和我差不多年纪,已经作了几年了,听人家说,他很小的时候,一直被养父强jian,对的,我没有写错是一个小伙子。也是可怜人,因为长期的夜晚生活,加上生活环境和经历,造成了他对自己的性别取向非常的confuse,他不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瘦瘦的脸,尖尖的下巴。如果打扮成女生的话,你根本无法分辨。剩下还有一个小妹Toh,每次都是poker face,不怎么说话,酷酷的,抽烟。他是唯一一个穿和我们一样工作服的女孩子。工作的时候,头发盘起来,带个帽子,牛仔裤上面扎一个围裙,这样看下去就像一个男生。听说妈妈·桑多次让他下水,他自己说自己是石女,不肯。

再说说老板,老板当然是大哥级的人物了,不会经常出现。如果他出现的话,感觉空气都像龙卷风一下,很有气场。说话很有礼貌,另外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他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N年之后,我们在机场曾经见面,但是他依然记得我名字,尽管我们后来没有什么接触。)这可能就是做大事人的一个必备潜质之一。另外还有一人物是这种类似的场合都存在的。妈妈桑,估计有40岁了。新加坡人,会说的语言连我都数不清,不知道他的背景。他和老板就不一样,他完全记不得我的名字。他管男的都叫靓仔,女孩子就叫小妹。Bartender酒保是一个泰国人,新加坡PR,PR是每一个外国人都会羡慕的一个身份,他和新加坡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不持有新加坡的护照,没有选举权。他干活的速度很快,他一个人就包揽了吧台的全部工作。而且,也是我们晚上班车的师傅。说是老板的亲戚,做过几年牢。在新加坡,坐过牢的人是很难找到工作的,通常政府会出一封信,出狱的人员可以凭此信做一些小生意。新加坡的犯罪成本太高了,一旦有过案底,不要妄想会有雇主会聘请你。

整个酒廊KTV里面有5个包厢,外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吧台,聚光灯光笼罩下有一个台球桌,平时所有的陪jiu女都坐在外面看电视,围着桌球台,巴台转。包厢里面都有洗手间,也是隔音的,主要是让客人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可以有一个安静的地方接电话。每个包厢的主题都不一样,全部都是暗色调的,另外打扫的阿姨,听说也是两个不同的,一个是上班之前打扫,另外一个是下班后打扫的,我也没有完全进入过所有的包厢。巴台后厨长长的过道后面有一个工作人员的厕所,是所有的工作人员共享的。那里便是我们所有人放松交流的去处了。

接下来的主角儿,国内那个时候叫做san陪。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中国,马来西亚,泰国,印尼,越南的居多,可能有一些我也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金发碧眼。从英文的口音听,可能是美国,或者俄罗斯。他们很少露面,如果他们露面的话,就会有一些鬼佬订位,这里的人把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称作Ahmo,应该是福建话那边翻译过来的,红毛的意思。多数时间呆在场子里的是都是中国的姑娘。我能来这里工作其实多亏了我的一个语言学校的同学,也是东北人,比我大几岁,她是专门来新加坡偷偷的打工。我曾经跟她诉苦,然后她就跟我亮了底牌,把我拉了过来,我亲切的叫她“姐”。她也喜欢我这么叫她,感觉特亲切。中国的女孩子在新加坡,很多人都叫他们“小long女”,因为酒廊大多都聚集在一处叫做芽龙的地方,是新加坡政府专门划出来集中做这些夜场的。卖yin piaochang在这里都是合法的。如果正规的卖yin女,他们都是有公司的,专门从别的国家通过正规渠道聘请过来的,持有新加坡的黄牌工作签证,一旦合约期满,他们必须要离境回国,从此以后,5年之内新加坡不允许他们再次入境。另外一些,就是大姐这种,他们或是学生,或是电子厂的女工,被人称为流莺。他们一旦被抓到,立即遣送回国,收留他们的公司也会遭殃。所以他们不经常出现在酒廊里面,除非人手不够。说到收入,我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他们不仅卖酒可以赚钱,还有小费,小费如何来的,看个人本事了。
整个场子里,高矮胖瘦,什么样的都有。他们无聊的时候,每次都来吧台sao扰新来的我。当然Bartender总是酷酷的,不说什么,偶尔还会帮他们一起来开我的玩笑。比如有一次,他们觉得我是chu男,他们就会打赌,谁打赌输了,谁就要负责帮我破chu之类的,有的时候,他们还会怂恿我,让我去问Toh真的是shi女么,下场就是遭到Toh白眼,或者他们会开Jay的玩笑,他们说曾经看到过Jay变装,真是美轮美奂,让女人都嫉妒,其实换作这个年代叫我们叫做wei娘。

我上班的头几天,什么都没干什么,白拿工钱。妈妈|桑吩咐,我跟着bartender干活。主要的目的是让我慢慢熟悉每种酒,什么喝法,怎么勾兑,什么是ice on rock,Mountain,等等。那段时间过得很快,工作也很轻松,因为bartender大哥不会让我来做的,他不放心,多数都是他亲力亲为。按照客人的订单,把酒放到托盘上,加上各种7788的,冰块,盐巴,soda,lemon, lime等等,好多。然后Jay或者Toh过来拿到包厢去, 包厢里面的声音是完全听不到的,完全隔音。
我们第一工作原则是,没有人叫绝对不能进去,绝对不能偷看里面发生的事情。
几个星期过去了,有一天,Toh没来,终于我可以上前线了,很紧张也很好奇,因为我很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紧张因为我担心客人的英语,我听不懂,另外还担心我酒的知识不过关,临去之前,我还在不停的问Bartender,龙舌兰酒要放盐巴和lime,还是lemon和盐巴。Chaos.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进去包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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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14 20:44:26|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天老爷小舅子 于 11-8-2014 20:49 编辑

第五章

这个包厢叫做Lolipop,进去的第一感觉就是黑,所有的托盘下的毛巾,酒的label白色的东西都是白的发亮,里面弥漫着香水的味道,烟的味道,酒的味道。一群人陷在沙发之中,沙发是那么的大。电视里面的音乐声音很大。我觉得叫lolipop的原因,是在沙发的中间有一个圆圆的茶几,茶几的中央有一根钢管,这个我可以猜到,应该就是跳钢管舞的。我慢慢的蹲下然后把所有的东西均匀的放在茶几上。妈妈·桑在后面。我不敢抬头看,感觉当时动作很慢,但是我很认真地把每一样东西均匀的放到茶几上,并且归类,让每个客人从不同的方向可以拿到所需要的物品。妈妈桑和客人不停的在聊天,听说话的口音和语言,可以推测这群人3个是新加坡人,其中1个应该是美国人,他时不时地就很疯狂的笑。全部人都因该市40-50岁左右。有一些关键的词我听不懂。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在说,提到我们以前这里的一个女孩子,被抓了然后遣送回国了,这个是他的最爱,而妈妈桑不停的推荐,另外的一个,说比这个强很多倍。不一会儿,进来两个女孩子,长相相似,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只穿比基尼。当然,“穿着”在这里的目的都是为了迎合客人的口味或突出自己的特点。仔细的回忆了一下,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不知道她们哪里冒出来的。

两个姑娘对付这个4个大男人么?开始点酒了,来这里的客人没有只叫啤酒的,我不知道他们身份,他们谈笑自如,从他们的穿着上,或者腕表上那钻石瞬间的闪烁,隆重的古龙水味,可以感觉到他们的显贵。我开始紧张起来,妈妈桑积极的推荐,完蛋了,我心想,我没有听懂,怎么办。妈妈桑说着就出去了,我也很快步跟着出去了,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谁叫你出来的,我的心gan宝贝儿。”妈妈桑大叫。
“我需要拿什么。”我疑惑的问。
妈妈桑慢慢的走过来,脸上表情怪异,感觉很无奈,然后开始用力的捏我的脸:“因为我卖了一瓶xxxx,明天请你们吃好料。。哈哈”(好料,新加坡人管吃好吃的东西叫做吃好料),转身就走了。
“什么玩意儿”,说了一长串英文不是英文的,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那天卖的是什么酒,多少钱,反正不是从bartender那里拿出来的。
剩下的,我记得的就是往里面扛了一次冰块和soda进去。过了不久,其中的一个女孩子示意我出去。这个是之前培训过的,如果有这样的眼色,我们就要出去了。我带上了门。我猜想就是在那小小的吧台上的一段风sao诱人的钢guan舞吧,我打算去一下洗手间,放松一下。每天对着这堆肉,难免让你整天血脉喷张。

去洗手间的过道是一条窄窄的路,两个人过要相互侧身避让一下才可以通过,远远的我看到Vera从厕所里面出来,边出来边整理他的mini超duan裙。就现在的眼光看起来,我都觉得很短。这个走廊差不多有8米长左右,旁边是一些锁着的门,说以前是化妆间,后来要求所有的人在家里化妆,就关掉了。Vera也朝着我走过来。很快就要相遇了。在这窄窄的路上相遇之前,我必须介绍一下这位姑娘,否则你会对她的一切举动莫名其妙。

Vera是印尼的华人,会说简单的华语,但是写字完全不会,之前没事的时候,她让我教她写华语,随便抓一块纸巾,教她写他的华语名字,zuo爱,xing感,make love怎么用华语说最diao等等。矮小匀称的身材加上黝黑的皮肤,嗓音就像是抽大烟,喝大酒的人,很粗,很沙哑,这种嗓音我好像几年前在农村见过的大婶子的嗓音,笑起来还拉喉(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词),嘴巴很大,嘴唇厚实,马尾。除了开huang色的笑话好像我们就没有什么正经的说过话。我曾经问过他,“你老爸老妈做什么的。”她说“扑gai了!”我很惊讶,爸妈暴死街头了,又问兄弟姐妹有么,回答也是一样“扑gai了!”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或者接下去说点什么。但是他总能在瞬间的沉默中,说点什么有趣的事,缓解气氛,这可能也是她干这一行的基本功吧。反问我,“你问我这么多干吗?想娶我给你生baby么。我pi股大很会生的哦。”然后示意的用手从大tui根慢慢的摸上去,掐了一下自己的pi股,配合迷离的眼神,华丽的转身,哈哈的一笑而去。

转回到过道的场景,我们还有20厘米的距离就要碰到,她突然停在那里,一只脚跟踩在墙上不动了,背靠着墙侧身,另外一只脚尖顶住了另外的墙。我慢慢开始侧身,试图过去。他的眼睛一直不停的盯着我的眼睛。我半笑的尴尬的看着他,想挤过去。她突然整个人往我的身上一顶。很深很深的shen吟了一声“啊”,然后又“嘶”的吸气的声音。仿佛撕心裂肺的shuang到不行的样子。我拼命的挤过去,她拼命的用小肚子顶住我的下面,直到感觉有点ying了,他才满意的大笑然后放我过去。只要上厕所遇到他们,走这条路都是会这样的。有的时候别人也会开类似这样的玩笑。久而久之就会习惯了。厕所的故事还有很多,有什么秘密好像总是在这里发生的。男女共用的洗手间都是这样的,两个门不分男女,你要去哪间都可以,进去之后锁起来,里面空间还蛮大的。洗手间外面有一面镜子,和洗手台,有的时候他们会几个人一起进去一个洗手间,在这里抽烟,或者补装,聊天什么的。厕所的门的背面被写得一塌糊涂。保持清洁是这里大家都要共同遵守的,但是很难做到。还有很多女孩子,喝得太多,总要到这里吐一下的,都是在用生命勾兑酒精在谱写的青春,好像只有这厕所可以包容这些可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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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1-8-2014 20:50:24|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天老爷小舅子 于 11-8-2014 20:58 编辑

第六章

我和Vera在厕所过道那里疯的一身汗,等我再回去的时候,两个钢管女孩已经结束了,客人也已经离开了。其实算起来也就是40分钟左右。我开始打扫包厢,钢管女孩摊在沙发上吃客人剩下的果盘。Vera也跟着我进来了,一下子跳上沙发像孩子一样,一起吃。他们好像是家乡人,因为他们说的语言好像都差不多,听起来咿呀咿呀的。我隐约的看到钢管女孩的胸变得好像很怪,里面应该是塞了不少的钞票,往下看的话,可以看到那红红的大腿,腿上有一条条的红印,这个应该是高难动作之后的痕迹吧,至于如何拿到的小费就不得而知了。我幻想着钢管上的动作,客人的神情,清理着桌子。每天放工了,bartender都会开着一辆面包车送我们回家,像Vera他们会叫车子自己走。剩下的那些钢管女孩怎么走,就和他们怎么出现的一样,我一无所知。另外,为什么在酒廊里面看不到大姐。她不来上班么?我头脑里很多问号,很快一一揭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发现这份工作其实很轻松,客人绝对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小的服务员,反而还会给我们一些小费,记得我的第一次小费就是大姐让客人甩给我的。那天,也是才真正的见识到大姐来上班。

我多数的时间还是呆在Bartender那里,因为客人不是很多。突然有一天,看到大姐从外面挽着一个50岁的老男人走了进来。这个人头发都白了,这个是唯一猜测他50岁的原因,可是他的脸上发着红光,没有什么皱纹,看起来年轻一些,东南亚地区的人,仿佛很难看出他们的年纪,询问当然是更佳不礼貌的行为了。后面跟着几个小伙子,看起来像是手下,对老男人毕恭毕敬的。老男人和大姐走在前面,远远的我看到了大姐,头发高高的盘着,画了很浓的装,浓妆已经把原来的美貌彻底掩盖了,仿佛像另外一个人,穿着中式的蓝色旗袍,北方人穿旗袍都会有一些优势,因为tui很修长,腰身很细,xiong部丰满。老男人一只手放在大姐的pi股和腰间,摸索着,一刻都不肯放开,缓缓的一群人走进了包厢,尽管在这种场合,大姐仍显的是那么的高贵。

手下跟妈妈桑嘀咕了几句,妈妈桑开心的把Vera和剩下的几个姑娘一起推进了包厢,然后吩咐bartender开始准备,这一次大姐要我留在包厢里。
我在包厢里压低了帽子,眼睛不停地环顾着四周,这个包厢就是最普通的包厢,没有什么花头。老男人坐在中间,旁边是大姐,剩下的手下,坐在两旁,我看到Vera很风sao的靠在一个男人的腿上,时不时往我这里看上一眼。当扫到我的时候,她会顽皮的挑一下眉毛,然后瞬间,又开始对他作pei对象的妩媚。

当我把酒摆好在茶几上的时候,大姐低沉沉的说,“这个小弟辛苦了,是一定要打赏的。”老男人副声迎合着,边说边掏出来一张蓝色的钞票50元。“今晚的夜宵我请噢。”我很不知趣的说了声谢谢。我一直不是很明白他的话,他是说,给我50元让我去吃宵夜,还是说,除了这个50块以外,还要请我吃宵夜。大姐示意我出去。大概15分钟不到,Vera走出来了。边走边擦嘴吧,吊带衫的衣领下,可以看到大半个xiong部。边走边过来对我说:“拿毛巾啊,收了小费还傻傻的。”
毛巾都是用用微波炉转一下之后在送进去的,bartender已经帮我准备好了半湿的毛巾,热乎乎的。我慢慢的开了门。几个男人在整理裤子,还在说着什么,其中一个是和Vera坐一起的,当眼睛扫到中间时,看见大姐整个头埋在那个老男人的裤dang下面,一上一下。我之前只是在录像带里面看过,这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这在场子里面叫做Bl0w J0b。大姐的头上上下下,可以听到嘴巴发出来shun吸的声音,还有kou水的声音。大姐背对着我,整个蓝色的旗袍已经被拉到了腰部。可以看到一条黑色的的nei裤挂在一条腿的小腿上,老男人的手还在不停的摸索着大姐白白的tun部和yao部之间,大姐的头发已经散开了。老男人一动不动,仰着头,看着天花板。时不时的低头看看,另外一只手抚mo着大姐的头发。我盯着着地上,双手拿着毛巾的托盘。拿了毛巾的男人直接塞进裤dang里面,用力的擦拭着。跟着来的男人陆陆续续的都完事了,小jie们也纷纷的出去。最后一条毛巾还在那里,大姐还在一上一下。老男人貌似有点不开心,皱着眉头,从抚摸着头发变成了抓着大姐的头发,开始用力的把下ti往大姐的zui巴里面塞,几下之后,大姐开始呕了。口水滴滴答答的沿着口角,流道了脖子上。老男人站了起来,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大姐gui在地上,这个进进出出的动作还在不停的继续着。老男人失去了之前抚摸时得那丝温柔和呵护,更加用力的抓着大姐头发死了命的往大姐zui巴里顶。旁边的男人都在看着电视,聊天,没有一个人甚至用余光来扫一下老男人。我只觉得心理在震撼,我感觉大姐已经不行了。
大姐终于站了起来,捂着嘴巴往外跑。我马上递了毛巾给老男人,随后出了包厢也跟着大姐到外面的洗手间去。大姐没有来的急锁洗手间的门,一头扎在马桶上,开始不停地ou吐,大口大口的,仿佛要把整个胃掏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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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3-8-2014 22:45:10|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七章

“姐,没事吧,我能帮什么忙不?”
“帮我抓着头发,没事儿,没事儿,等一下就好了。”大姐一只手按着墙,一只手擦拭着胸前脖子上的秽物,一直盯着那个马桶。金色的高跟鞋上还挂着黑色的内裤。其实,说是我姐,但是也不比我大几岁,应该在24-25岁左右,来之前说是小学老师,这个无从考据了。大姐平时对我照顾有加,我们上课的时候时常坐在一起,然后午餐的时候,一起吃饭,她每次总是帮我买饮料,或者是甜品,所有的一切的生活的小窍门,尽得他的真传。她平时穿着很朴素,打扮得像个学生,背书包。很少见她用那些奢侈品,所以,当她化妆打扮的时候,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类型的人。我知道她一个人住,离学校很远,但是她从不迟到。我时常去她家玩,她做的家乡菜很好吃。大姐可以喝白酒,女人在东北喝白酒其实不算什么。所以,配着美味的炖菜,我们两个总是要弄掉一瓶白的,这也是我来新加坡感觉最放松的时候。大姐应该是没有男朋友的,就从她每次把我带去她住的地方可以判定。她每次都说要找一个男人结婚,但是,每每说到这里,她就静静的很久。接下来的台词,可能就是“会有人要我这样的女人么?”我会迅速的高呼:“大姐仙福永享,寿比南山,青春美貌,高挑性感,可爱动人,世上男人无不拜倒在石榴裙下。。。”然后开始作膜拜的模样。

听Vera说,大姐每次是老板安排去客户那边走走逛逛的,因为她不能像Vera那样做一个合法的Ji~NV(大姐是靠学生准证留在新加坡的),每次留在酒廊里等客人来就好了。所以,老板会安排她在什么时间,什么地方等什么人,然后带着那个人来酒廊消费,这也是一种特殊的营销策略吧。但是,像这样一次的收入有多少,我从来没有问过,可能只有大姐和老板两个人知道。

老男人已经走了,大姐没有跟她一起走。一个人坐在吧台那里。我肚子里有一大堆话想问,比如说:他弄出来了么?弄到嘴巴里?这个老人家为什么他那么久?会不会觉得很恶心?。。。最后那些话还是吞回了肚子里,不敢问了。

圣诞节到了,这也是一年之中我们酒廊最忙碌的时候。多数都是请客户来消费的,喝酒,唱歌,做游戏,然后再由Vera他们一群人出马把这群男人的子子孙孙榨干。之后么,或者顺着肠道排出体外,或者被抛弃在后面的员工厕所里。一年一度的最大的狂欢恐怕是这个X公司在我们的酒廊举行的party,听Jay说,酒廊里面的一个最大的包厢就是为这一间公司准备的。到时候,所有的酒廊里面的女孩子都会来参加这个盛会,Jay让我准备着收钞票吧。大姐也嘱咐我让我一定要尽可能的多留在包房里,我对这个Party 充满了好奇。三天前,酒廊就有人来陆陆续续的进来装修那个房间,但是都是白天开工,晚上锁住的,房间的庐山真面目只有到了当天才可以看到。

这一天终于到了,酒廊里挂着休息的牌子。我兴冲冲的来到了酒廊,大家已经开始忙了起来,其实大部分已经在白天布置的差不多了,四个大半圆型的沙发围绕着中间的一个圆型的舞台,每个沙发至少可以作坐8个人。沙发前都有一个圆圆的茶几,一盏大大的聚光灯从天而降。中间是圆形的舞台,舞台是经过专业的灯光师布置的,音乐,疯狂的播放着。时不时响起的汽车引擎的轰鸣声,可以确定又有一个有钱人到场了,酒廊门口的豪车慢慢的多了起来。每进来一个人,都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可以从他们穿着打扮看的出每个走进来的人的富有,另外一个很大的特别就是这些明显都是一群年轻人,用现在时下流行的三个字来形容“高富帅”。有的不是一个人进来的,身边跟了一些漂亮的女孩子。

Party开始了,其实我很想进去看,但是妈妈桑让我留在吧台里帮Bartender,因为今晚的客人太多了,要求也特别的高,Bartender静静的干着活,按顺序仔细的完成每一项工作。Toh还有Jay穿梭在包房和吧台之间,每个从我这里经过去员工洗手间的女孩子,脸上都有着一副开心的笑容,并且加快着脚步,和已往不一样,尽可能的缩短在厕所逗留的时间,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奇心的驱使,我终于找了一个藉口混进去一下。我拿着托盘,推开了后门。门开之后,我被眼前发生的所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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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7-8-2014 03:33:47|来自:新加坡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章

当人有了钱以后,他需要的是什么,他需要解决的问题是什么,有人形容这是一个物质和肉欲横流的社会。我们每一天起床,每一次的呼吸都是在为了下一次起床和呼吸。仅为这一呼一吸,真的要牺牲这么多?聚光灯下每一张陶醉的面孔,都被烟雾缭绕着。在我视野的180度里,或是那被闪亮而又绷紧的皮革制服勾勒出的曼妙的曲线,或是那若隐若现的罩衫,更或者是红裙下蕾丝亮片的一闪。靡靡的音乐一阵似无力,一阵仿佛又high到了顶点,肉与肉之间婆娑着,慢摇着。站起来人的脸被深深地lomo掉了,坐在那里的男人女人在俯耳交谈着,一手优雅的端着酒杯,一手放在陌生人的大腿上。

“啊哈,原来你也混进来了!”Vera拍了我的肩膀。
我没有出声,只是微笑了一下。

“come,come…”她边说边把我拉到一个暗暗的角落里面。她手上拿着一瓶东西。
“帮我一个忙哦,来把这瓶东西淋到我的身上。”她用手指了一瓶黄色的液体。
我惊讶的看了半天,“这是什么?”

“不要问啦,这好事跟你种小服务生没有关系的啦,等一下到我噢,快!快!”边催促着我,边回头看,并且他双手交叉一把扯去了她穿的紧身连衣短裙,全身只剩下一条丁字内裤。我呆呆的看着,觉得衣服除去的那一瞬间,他的胸仿佛是一下子弹了出来,那两粒半球跳到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盯盯的看着。我们确实之前经常疯闹,但每次都是穿着衣服,那纯属是消磨时间,打法寂寞罢了,并没有如此的直接。

“我就直接拿这个浇下去么?”我惊讶的问她。
“交你个头啦!等我拿到钱,你要怎么交都可以。”像这样的误会是有很多,时间长了,我也知道东南亚这里的中文,他们无法理解一些我们看似浅显文字。她应该是理解成了[关键词屏蔽]的交。

“不要淋到我的头发噢!”她挺起了胸对着我,熟练的挽起了头发,随后双手平展开,不停的催促着我。
其实,这时的我已经不知所措了。我拿起了那一罐不知名的液体,开始从肩膀开始倒了下去。这液体仿佛是粘粘的,滑滑的,味道已经被vera身上的香水味盖掉了。液体慢慢的流了下去,从肩头流到胸部。她自己开始用手将液体涂匀,边涂边叫我帮忙。
我也开始胡乱的帮她涂开那黄色的油,胳膊上,胳膊下面,然后是锁骨。顺势向下一滑,手心快速的经过了她的乳头,可能只有几分之一秒的时间,我感觉到了她那本来大如葡萄粒的乳头一下子硬了起来,我的身上也同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仿佛通了电一般。为了掩饰我的不淡定,我让他转身,开始涂抹他的后背。他的眼睛一直都没有在看我,而是死一般的盯着那个小舞台上的一举一动。她的背很骨感,屁股是她最骄傲的部分,那黑色的丁字裤深深地陷入了两股之间。丁字裤上的两个小铃铛调皮的滑动在他的腰间,另外还有一把五四式手枪的纹身图案刺在她的一半的屁股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隐私处的纹身。我涂抹着屁股大腿内外,手会有意无意的带过那两腿之间的隐私部位。

倒油,涂抹。如此的工序,反复了几次。

这时小舞台上的聚光灯更加的明亮了,音乐不再是靡靡的风格,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去。Vera推开我,开始朝着舞台的方向走过去,他身上除了一条丁字内裤,就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此时此刻我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好像被那舞台着魔般地吸引了过去。

当她站到了舞台的中央的时候,一张张百元新币的钞票从天而降,缓缓地洒落在舞台的中央,Vera兴奋得张开了手臂,仿佛这些钱都是她的。随后Vera除去了高跟鞋,把鞋子朝我这边丢了过来,随后整个人平躺在舞台的一头,慢慢的朝舞台的另外一头滚了起来,钞票随着翻滚,被粘在了她的身上。台下的人也同时举起了酒杯开始欢呼,喝彩,每个人嘴里有节奏的喊着,“发了,发了。。”

Vera的身上粘了很多的钞票,粘上一些,随后又掉落了一些,她似乎放慢了滚动的动作,但是无论多么的努力,好像再也粘不上来了,于是她缓慢的站了起来,一个男人跑上来一张一张的把钞票从Vera的身上取了下来,点数后交到了Vera的手里,然后Vera和他拥抱,疯狂的亲吻,随后疯狂的音乐再起。

我被这种庆祝圣诞的的方式惊呆了,转身走出了包厢。我想去员工洗手间透一下气,路过长长的走廊,幻想着每次碰到Vera的情景,我知道,不会碰到她的,她还在享受着她收获的喜悦。员工洗手间的门没有锁,大姐一手搭在马桶上,坐在地上,黑色的小礼服套装粘了很多呕吐过的秽物,手包里面的东西凌乱的洒了一地,我尝试的搀扶她起来,最后,索性和他一起坐在马桶旁边。大姐,喝多了,靠着我。我不停的劝她站起来,洗洗脸,可能舒服一些,地上很脏,很凉。当我提到地上很脏的时候。大姐,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我,问我:“你说,我和它谁更脏,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我更脏的吗?”她指了指旁边的马桶。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她眼睛里面闪出了泪水。我们两个就坐在马桶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姐站了起来,擦干了眼泪,补了补妆,走出了洗手间。

吧台前来往的客人,每个人都有着礼貌的笑脸和满足的喜悦,Toh和Jay依然穿梭在包厢和巴台,头上戴着滑稽的红白圣诞帽子。那帽子尖上的白色小球让我想起了雪花纷飞的家乡,风雪中肩并肩同行的情人,寝室里面的兄弟们热闹的围坐在校外的小饭店里,林立的啤酒瓶,火锅里面翻滚着的酸菜羊肉冒着热腾腾的蒸汽,并缓缓的上升着,又慢慢的散去了。不管外面的天气有多么的冷,但是心里总是热乎乎的。在这里,在这个虽然是热带气候的国度里,心却怎么也热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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