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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城随笔] 合租爱情(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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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3-8-2004 11:48:45|来自:四川成都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P>
  这是我自己写给自己一个系列《46342771》中倒数第二个故事。只能称之为故事。这几年中,每次我都告诉我自己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结果还是沿着自己的那条路走下去。其实我知道这条路上有无数个房子让我进去住一辈子,但我都离开了,或者是我“偶尔”离开,但回去的时候发现我再也打不开那个房子的大门。也有的时候我看见一栋房子,我觉得房子周围的景色很美,我站在房子面前的时候觉得空气都变得那么清醒但房子的大门关得死死的,我下定决心离开房子的时候房子的门却出奇的打开了,我站在门口徘徊着,最后告诉我自己,再我最想得到你的时候,你没给我机会,现在我想走了……拜拜。最后一个故事,我站在以为是尽头的房子面前试了很多把钥匙,却发现门根本打不开。</P>
<P>  一、
  她守着她的寂寞,躺在床上静静听着厨房里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幻想那是他的脚步声。
  禾月在帖子的最后加上这么一句话,然后对着屏幕傻笑着。过了一会儿又转身对我说,你觉得这句话写得怎样?我摇说,没看,不过拜托你下次自己改错别字,还有小姐你一个月挣得比我多,你干嘛总是到我房间里来上网?你不知道自己买台电脑啊?
  禾月从电脑前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指着外边说,你这边每天都有阳光照进来,而我的房间阴暗潮湿,总有一种住在井里的感觉?我在床上翻了个身,那……大小姐,我们换房间好不好?我住井里你住我这间,求求你了,我欠了别人一大堆稿子……禾月一句话没说拿起自己的本子走了出去,刚出我房间门口又转身说,喂!胖子,晚上你吃什么?
  我把头埋在枕头里说,方便面!小姐,你可以出去了吧?我很烦!!还有,我身高一百七十五厘米,体重一百四十斤,不算是胖子,你下次再叫我胖子我肯定卡死你!!!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屋内屋外没一点声音发出的时候我才把枕头拿开,刚拿开就看见禾月坐在床边很诡异的看着我,吓了我一跳。死女人,怎么还不死开,我心里边骂道。刚想又把枕头压在头上的时候,手被禾月一把抓住,我楞了一下问,干嘛?
  禾月没说话,拿着我的是手仔细看着,我甩开她的手把头死死的埋进枕头里。
  干嘛?看看而已嘛,我昨天听我一同事说男人也有守宫痧,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找你来验证验证嘛!我听见禾月的声音越来越远……嘿,这死女人终于走了,现在就是关门上锁玩自己的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冲到门口把门关上然后锁上。
  自己一个人坐在电脑前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没有人来骚扰自己一个人静静的思考,写作甚至是发疯都是那样的惬意,总结下来就是没有禾月那个死女人在,我的生活就会变得多姿多彩。我当初也不知道发什么疯,自己对自己说找个女人合租房子,说不定还能从那女人身上得到什么灵感……现在好了,灵感全无,得到的只是一种想自杀的感觉。
  晚饭你吃什么?胖子?门外又是一声怒吼,我吓了一大跳,刚才那种激情顿时全无。</P>
<P>  二、
  从搬到这个城市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月了,两个月的时间我所做的工作并不多,给一些杂志报纸胡乱写了点东西骗了点银子,然后就是进行自己的宏伟计划。把欠别人一年的书稿完成,刚住进这间屋子的头一个星期总是忍不住打开门看着对面的那间卧室发呆,心里想这个房间是不是就缺个女人?
  有时候觉得自己做事真的很干脆。直接在打了一份合租的小广告就奔到楼下。
  广告贴出去的下午就有人不断打电话过来,不是学生就是打工的,基本上都是男的,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在广告上写明是要求和一个女人合租。不断的拒绝不断的挂掉电话之后自己告诉自己其实忘记写了也算是一件好事,因为一个男的在广告上写明要求和一个女人合租那算什么?
  没再多想,忽然觉得有没有女人来租根本无所谓,房子空空的也好,能给自己一种颓废的感觉。趴在桌子上,斜着看窗户外边,阳光好刺眼。我站起来把窗帘拉上,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我接起来,一个听起来很忙的声音在那边问道,合租一个月多少钱?我楞了一下说,200,水电气费用……我还没说完那边就接着说,水电气平摊好不好?我说好,那边又说,我现在就在楼下,你可不可以下来帮我拿点东西?我说,好。
  好,这个女人就是禾月。一个陌生得不能再陌生的女人就这样走进了我的生活。在这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她多大……</P>
<P>  三、
  禾月的东西不算多,自己的三个箱子。就只有三个箱子,整个人看起来相当累,好象一个人走了很久。禾月搬进来之后先把前三个月的钱拿给我,然后一个人关在房间了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然后又急急忙忙的出去,过了一两个小时又回来,手里抱着床单等等东西,我就靠在我房间的门口看着她。她几乎没有抬头看过我一眼。
  过了一会儿禾月走到我房间门口看了看说,你的电话线可不可以分一条出来?我这边需要一个座机。我点点头说,你那房间有一个电话插口,你把电话线直接插上就行了。禾月当时就站在我的面前,当时我仔细看着这个女人忽然觉得她好漂亮,个子蛮高的,中长的头发,化着淡淡的妆。
  禾月应了一声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就在这个时候几乎是同时我和她都开口问了一句,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说完之后两个人都笑了起来,禾月走过来伸出手说,我叫禾月,陈禾月,你呢?我说,我叫唐伯豪。她握了下我的手说,很高兴认识你,以后就一起生活了,互相照顾。我点头又问,你多大了?禾月笑了一下忽然想小孩子那样歪着头说,你觉得我多大?我看了看说,和我差不多吧!禾月说,你多大?我说,我23岁。禾月笑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和我感觉中差不多,不过我看你的样子还要更小一点,我今年27了。
  我答应了一声,哦,蛮年轻的。
  是吗?禾月转过头问我。
  我说,是,蛮年轻的,才27岁,女人在40岁之前都很年轻,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禾月摇着头走进自己的房间,并把门关上。我站在门口发了会儿呆……
  我一直觉得禾月看起来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老,总觉得禾月还是一个女孩子,并不是一个女人,但是从年龄上我总觉得她自己在心理上把自己夸张了。我站在门口发呆的时候我更没想到就是在23岁和27岁之间的这三年,竟然成了我和禾月的最大障碍。
  晚上我在得到禾月的同意之后两个人一起出去吃了顿饭,我的本意上想互相了解一下对方,这样在以后的日子里大家要是有什么矛盾也好化解。幸好禾月没误会我,幸好没误会。因为很多朋友说我看起来总是那样坏坏的,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和禾月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努力的保持自己的微笑,我想微笑不会看起来坏坏的吧?
  禾月说我笑起来挺好看的,当时禾月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特别的灿烂。
  当时我脱口道,你刚才笑起来好漂亮。
  禾月看着盘子里的鱼说,哦?我刚才看你挺喜欢吃鱼头的,吃鱼头的时候感觉你是那么的幸福。
  禾月一句话把有些事给叉开了,有些事也是因为那么一瞬间就被隔开了。</P>
<P>  四、
  甚至有段时间我怀疑禾月的职业,她到底是做什么的?总是有不同的男男女女到她的房间里去,然后关上房门不知道在干啥?
  难道她是搞传销的?我心里蹦出这么一个念头,又马上收了回去。不可能吧,看她样子也不像。我一个朋友又告诉我,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还说得真不错。当我真正知道禾月的职业时,我真觉得她很了不起,当然这些都是取决于她的经历和她的生活。突然很崇拜这个女人,但是在内心总觉得她是那么的孤单。
  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禾月开始对我的职业很感兴趣,她觉得我这样一个人竟然可以放弃一份好好稳当的工作不当,从报社辞职出来当个自由人。
  你每个月挣的能够自己生活吗?禾月当时这样问我。
  够,怎么不够,我又不求多的,自己生活得快乐就行了,有些事总得慢慢来吧。这个时候我我和禾月已经成为了那种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朋友,禾月对我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感兴趣,而我总觉得禾月的故事对我来说是那么的神秘。甚至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禾月告诉我,其实信人只需要信他一句话就行了,一个人一辈子总有一句是实话对吧?
  我说,对!总有一句是实话。
  在和禾月交谈的最多的那几个晚上,我的脑子里总蹦出了很多故事,总想一边听禾月讲一边把这些个故事全部写下来。而这些故事我只想保存在自己的电脑里,哪也不发去。</P>
<P>  五、
  在禾月搬到这个房子里来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女人,在网上认识的,可能是内心有点孤单的原因,我开始了和那女人的无原因的“恋爱”。当然这事我也告诉了禾月,禾月看着那女人说,悬啊!悬呼啊!我觉得这种女人不可靠。我笑着问,为什么就不可靠了?禾月一下坐到我的电脑前把自己的OICQ登陆上去说,我现在就装一个男人上去泡她,我敢肯定我能把这个女的给搞定了。我说,行!那你就试试吧。禾月装着很不高兴的样子说,哟?我帮你忙,你还那么的勉强,有点那个吧?
  我说,哪个?
  禾月说,哪个啦!笨。
  于是禾月开始了她的“追求”,而我在一旁很白痴的看着她在那傻笑在那给我解释她为什么会说那些话,又说女人还是最了解女人的,总之她的意思就是她肯定会胜利的,等着瞧吧。
  没过多久,我又犯了自己常犯的错误,在一觉醒来之后到处告诉别人我想和女的划清界线,再也不联系了。然后晚上又莫名其妙的感觉到很强烈的罪恶感,一个人在房间里拼了一瓶白酒。然后在网上写着:主啊!我有罪。
  那篇东西禾月说是看我所有写的文章里她最喜欢的。蛮真实的,是你自己心里真正的感觉。
  我心里真正的感觉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总觉得自己特别没有目标,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太没原则性了。</P>
<P>  六、
  那个晚上,很晚了!我一个人趴在电脑前毫无精神,不知道该做什么。想玩游戏指头又没有力气,想完成稿子又觉得什么灵感都没有。
  电话响了,我一点迟疑都没有就接了起来。是禾月,我说,我要晕了,你干嘛不直接过来?还电话?禾月没说话,只是笑了几声。笑得很干。
  想不想出去走走?禾月在电话那头问我。
  哦?好吧,出去走走。出去走走醒醒酒也好。我放下电话把外套套上,打开房门可并没有看到禾月出来,我敲了敲她的门,她在里边大声的说自己在化妆。
  这么晚了,还化妆?给谁看呢?我小声嘀咕。门开了,禾月穿着一件很漂亮大衣站在我的面前说,化妆给你看呀?嘿。
  我说,哦。
  禾月说,哦?
  我说,走吧。
  禾月又说:哦。
  到楼下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原来天上飘起了毛毛细雨。我转身想上楼拿伞的时候禾月拉住我就向外走,我说干嘛?禾月一边使劲拽着我走一边说,下雨才好呀!
  禾月拉着我走在前边,我跟在后边就那样看着她。看着看着心里就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禾月忽然转头问,你嘴角干嘛……上扬?我一下就笑了,我还以为我幽默呢没想到你比我幽默多了,我笑了就笑了吧,还什么嘴角上扬?禾月把我放开向前跑了几步,我指着前边大声的问她,喂!过街吗?禾月点点头站在人行横道前,我站在禾月的身边,借着路灯和汽车车灯我看着天上落下的雨忽然问禾月,你说在成都最适合拍哪部电影?禾月看了看天说,不知道。
  我说,《向左走、向右走》呗!成都这天气,这种气氛不拿来拍这部电影可惜了。
  禾月说,是么?不过想想还真是,杜棋峰看来又失误一次。
  我突然又问禾月,你听见有人放《遇见》没?
  禾月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会儿说,没听到啊?呀,快红灯了!!快快!先过街……
  禾月正想拽我的时候,我却拉着禾月的时候向对街跑去。
  当时我心里一阵激动,好象拉禾月的手是我策划好久的阴谋一样。这不是初恋,傻子。我自己骂自己。
  过街之后我没放开禾月的手,禾月只是对我说,刚才我听到有人放《你是我的幸福》吗?没听到你说的那歌。
  也不知道禾月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把我的手甩开了,我楞了一下继续跟着她向前走。一路上禾月一个尽的问我我以前的事,我一个劲的回答。感觉……就像很多年没有见的朋友一样。
  可能是朋友吧?
  回到家,我关在自己房门之前的那一瞬间我问禾月,我们是不是朋友?
  禾月使劲的点着头说,我们是朋友。
  我又问,我们是什么样的朋友?
  禾月说,好朋友。
  我比禾月先关上门,然后坐在电脑前点着烟想着禾月现在的表情。
  电话又响了,禾月在电话那头对我说,喂,雨停了,看见没?
  我放下电话走到窗口看着外边然后把头伸出去对着隔壁窗户喊,看见了,雨停了。</P>
<P>
  七、
  那一夜之后,我和禾月开始一起吃早饭。甚至有时候我跑去接禾月下班,就像我问禾月那样我们是什么样的朋友?禾月说,是好朋友。
  我开始经常问禾月这个问题,我开始期望禾月对我的回答是另外两种,要不就不是朋友,要不我们就是……
  问这个问题有点罪恶。我又有了这种极端的想法。有几次我想冲过去抱着禾月,但又想把自己的行李拖出这个屋子然后从禾月的视线中消失,那样至少禾月可以一辈子把我记住。
  机会来了。
  一个朋友告诉我上次投标的剧本被录用了,我需要到那边公司去和他们签一个合同。本来这个可以简化的,但是我却告诉那边我马上就过去。收起自己的那个小箱子的时候我有点兴奋。
  在那个城市我并不忙,但是却喜欢躺在床上回忆禾月刚搬到屋子里那天禾月的样子。真漂亮。也许……禾月就是上天赐给我的那个女人吧。我并没有给禾月电话,也没有像前段日子那样拿着手机就像给她发短信,哪怕是禾月就在我的隔壁。
  时间过得又慢又长……我回到了我的那间屋子,推开门之后我觉得心里总少了点什么,于是我来回在房间里走着看着。突然间,我拉开门就向禾月的房间走,走到禾月房间门口的时候我看见禾月房间门半开着,我站在门口呆住了。禾月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就像当初禾月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一样。
  有一种失落的感觉直冲头顶。我忙拿起手机拼命的拨禾月的电话,一直没有人接听,接下去就是关机……
  我坐在电脑前习惯性的打开OICQ,禾月的头像在那闪动。我点开之后出现几个字:在一切真正开始之前结束,因为太多的不可能。
  我呆在电脑前不停的抽着烟,不停的后悔,不停的怪自己太像个孩子。</P>
<P>  八、
  一切结束得太及时了不是吗?我翻着那天我醉酒后写的那一段我认为根本不是我写的,而禾月又觉得很喜欢的东西看着……
  主啊,请带我离开吧!我有罪。我有很深的罪。
  我知道我错了,虽然我忏悔,虽然我站在十子架下对你述说着这一切,但是事实是我有罪。
  我知道不管你给我不给我机会让我重新来一次,我犯罪这个事实永远是存在的。
  主,你能不能看到我的心里?看见了没?里边长着一个东西,一颗毒瘤。这颗毒瘤里包含了这个世界上一切的罪恶来源,这棵毒瘤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主,请不要打开,你把他从我的新里划去吧。让他永远的消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主有能力恢复让我回到你创造世界的那一天让我亲眼看看从你手中诞生的这个世界的幼态。
  主,你能不能切开我的大脑?看见了没?里边有一个人的影子,在我的脑袋里这个影子就是我一切罪恶的念头的根源,这个影子是那么的多情那么的美丽那么的善解人意,主,你清除她的时候请轻一点,她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你稍微不注意就会伤害她,主,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主,是我,一个不算虔诚的子民。
  主,请用你的圣水清洁我的四肢一切我的下体让我感觉到我出生时的清爽。主,请用你那伟大的力量消除我左手上那个“T”字性的伤疤,主,不知你能否看到每次我的那条伤疤都会因为自己的眼泪而疼痛。主,那条伤疤是我的痛是我的回忆是我的一切……主,让我忘却吧!主,原谅我。
  主,请亲吻我的额头在我的额头上划下像该隐一样的伤疤,并对我下那种相反的诅咒,凡我伤害之人我必受到此人万倍的伤害。主,成全我。
  主,请抚摩我的鼻梁,在这里,你可以找到我出生时的证据,在出生的时候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你的画像,那时候我的眼里虽然不能看到您的样子,你那只属于这个伟大世界的气味却一切进驻了我的鼻孔里,主,让这种气味永远留在我的身体里让我永远只是成为你的子民。
  主,请用你高贵的双手在我的双唇边上划过,你指头上余下的东西将成为我在这个世界上从未尝到过的甘露,我会为此疯狂为此更加虔诚为此……
  主,请用你的脸轻挨着我的脸,虽然我脸上的胡渣会让你感觉到一个不算是男人的伤感,但是主啊,这好象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证明我是一个男人的证据。
  主,请不要离开我,看着我,双手托起我那不能再抬起的下巴让我的眼睛注视着你,让你的眼神为我的肉体带来无穷的力量,让你的一切成为我人生根本的动力。
  主,让我仰着看着天,看着天上的你所在的地方,我不奢望你为我敞开那天堂的大门却希望你能让天堂大门缝隙里的光辉照耀一下我的灵魂,让我从此不会感到孤单寂寞。
  主,让我的头能深深的埋入地下,看看生活在地狱里的人们承受着自己罪恶为自己带来永远不能承受的痛苦,让我的灵魂感觉到罪恶的可怕,让我的灵魂不会因为罪恶的洗劫而从我的身体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主,我需要灵魂,我也需要我这完成的肉体,但是,主,我现在却看不到我的双手在做什么,感觉不到我的双脚是不是踩在土地上,主,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现在是否就应该永远跟你离开?或者是被你放逐到另外一个空间永远遭受那辜负的侵袭以及寂寞的轰炸。
  主,给我愿望,我需要有一个愿望;主,我需要理想,不带于愿望的理想;主,给我一双眼睛,让我自己看清楚自己的灵魂;主,给我一双你才能给我的双腿,让这双腿能自如的在地上行走,践踏着自己以前那龌龊的灵魂;主,给我一个有天堂光芒的利刃,狠狠的,深深的刺进我自己的胸膛,让后顺着而下分开我的身体,让我的左眼看清楚我的另外一半,让我的右鄙视我的另外一半。
  主,难道你真的那么狠心就抛弃我吗?求你了,主,带我走吧!我真的想离开。主,能让我飞翔吗?如果你能让我飞翔,我将去看看我的愿望,我将去完成我的理想……
  主,如果可以的话,请将在给我飞翔能力之前用你的圣光照耀着我,在我头上做出一个只有你才能赋予精神的光环,这样我才能带着像天使一样的笑容飞向高空对天空下的人微笑,带着一个善良的心去面对将来去守护着我想守护的灵魂,去远方看雪,去海边观察那老渔民脸上的沧桑,去战争之地拥抱那些抱受战争摧残人们的肉体,用你的力量去拯救他们。
  主,请给我一桶水的感情。让我提着这桶水在这个世界各地奔走,浇灌那些个孤独的玫瑰花,寻找那只曾经被小王子所驯养的狐狸,然后从我的眼中挤出一滴眼泪慢慢的,慢慢的掉进水桶里……最后我将站在沙漠之中提着那桶水从我的头顶淋下,并告诉自己,这是主的恩赐。
  主,你现在已经看到我了?主,我看见你笑了,并且我看到你的双手向我张开,主,我是不是该来了?主,请你回答我?主,我累了,为什么非要我像一头有龌龊灵魂的畜生一样活在这个世界上。
  主,带我离开吧!
  主,给我翅膀吧!
  主,在我的额头上划下一个伤疤。
  主,给我一纸属于我自己的玫瑰花。
  主,让我寻找到那只至今还在等待驯养的狐狸。
  主,放下那桶感情之水在我的脚下吧!
  主,请带我离开吧!
  主,我累了……
  主,我不愿意是那只等待着被驯养的狐狸,我却希望我只是那支孤独的等待人回来浇灌的玫瑰花。
  主,这个星球是寒冷的,我的身体外没有什么屏障能帮我遮风档雨。
  主,其实我才是脆弱的,请原谅我的无知与愚昧。
  主,如果你看不到我,我现在就出现现在就以灵魂的形式出现在你的眼前,主,能看见我吗?
  主,不能看见我……我却能看见主!
  主,我来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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