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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size=4>写在开篇
大概有一年的时间没有真正的静下心来,总是心情浮躁的像这里的天气。
是啊,多伦多短暂的夏天悄然而至,不动生息。想写点什么,没有理由的!
一
“喂,亲爱的,是我,出来吧,陪我吃饭!庆祝我离婚重获自由!”
“什么?离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我停止了用浴巾擦身体的动作,不解的问。
“早有预谋,只是刚刚办完手续。看看我对你多好,第一时间通知了你。12点,我们卡萨布兰卡见!”不容我有质疑的权利,娇娇姐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电话,看着对面镜子里那个只用浴巾挡了身体的自己,傻笑了一下。
随手拿了根圣罗兰,点燃,我继续躺进我的浴缸,长出一口气。
我自己住在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里。这次回国想过要和爸妈住在一起,但一个人生活久了,自然养成些习惯---一些父母看不惯的“国外作风”。其实这样也好,我只有睡觉的时候回来,有时招些我那些所谓的狐朋狗友在家里胡扯,我妈眼不见心不烦,我耳根子也闹得个清静。
起来,抹干身体。擦了乳液,深呼一口气,走出浴室。看看了手机上的时间---11点,不错,还有1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我化妆,打扮。
扒开窗帘看了看外边的天气,晴天。找了套淡蓝色的洋装出来,搭配了FENDI的黑色手提包。
我开始细致的化妆,乳液,隔离霜,粉底液,湿粉,干粉,深咖色的眉粉,黑色上眼线眼角处略略向上扬起。褐色的睫毛膏,略微带点橙色的腮红,粉色的唇膏,我又在上面多了一层淡紫色的唇彩。用吸油纸定过妆后,我看看时间,整整好好30分钟。成绩不错,我对镜子里的自己笑笑。找了一双米色的8寸高的高跟凉鞋,穿戴整齐准备出门的时候,我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不错,算得上一个精致的女人。
24岁之前,我一直希望自己是一个自然的人,显露本质的人--所以不化妆,不喷香水,甚至有点不修边幅。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发泄不满的方式除了哭就是骂---虽然有点失水准,但也落得个心里痛快。24岁开始,我发现原来认识有好多面的,展露在人面前的可能是最不真实的一面。所以学会了用化妆来遮住自己的本色。用香水来迷惑别人的感官。用精致这个词来装饰自己。
到楼下车库提出我的奶白色宝来1.8T---我花了20万人民币买的已经开了快2年的二手车。一堆人骂我冤大头。那也不能怪我,朋友问我借钱,拿这台车作抵押,我想,有抵押物总比没有强吧,虽然这台车的市价也不过12万撑死。2个月后,我的这个朋友和20万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开始懂得,原来,朋友就是用来出卖和垫背的。
我把车停好,冲为我开门的保安微微一笑,走进卡萨布兰卡西餐厅。我环顾四周,在靠窗子的位置,看到了正在抽烟的娇娇姐。</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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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size=4>二
我一边小心的移开椅子,一边把烟灰缸放到她的眼皮底下。
“你来了,恭喜我吧--我又自由了!”娇娇姐掐灭那半根香烟,耸了耸肩,略带轻松的冲我笑笑。
“离婚了?”我皱皱眉,随手掏出七星,递给她一颗,自己点着自己的那颗。
“大姐,玩什么?你刚刚结婚不到2个月!让你等我回来再结婚,你哭着喊着不干。说这就是你命中的真命天子,你的MR. RIGHT。你当我们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开心就在一起,不开心就一拍两散?今年我们都28了,不对,按照中国的传统都29了。看看周围孩子都能打酱油的同龄人,你觉不觉得自己挺没正事的?”
娇娇姐接过七星,把玩着,长叹一口气,点燃了它。“我也不知道,其实按条件讲,他的确是我理想中的MR, RIGHT.还算小康的家庭条件,父母也都比较的通情达理,比我大3岁,是书上炒作的夫妻黄金组合。同样出国混过,多多少少觉得自己有点沧桑。知道适时的浪漫,也知道什么时候显示他的大男子主义。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结婚以来,我却发现我的婚姻生活和我想象中的差距甚远。不知道差在那里,大概是因为少了期待中的激情。”
“激情?大姐,我们都老了,激情是年轻人的事情,我们需要的是稳定。你的激情在你和他结婚前已经透支了。为了他,你放弃在国外旅行社的工作,匆匆赶回来嫁给一个自己带团时仅仅认识不足20天的男人。你有的不光是激情,还有勇气,和可爱的勇气!”我大笑着,不知道这笑到底是什么含义。
“维持了不到两个月的婚姻生活今天宣布流产,行,你有发展!那我前几天送你的结婚礼物是不是可以拿回来了?等你二婚的时候我在给你!”我继续笑着。“靠,你有没有点谱,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要回你的东西,都给你,连他妈我肚子里的这个一起给你!买一送一,这样你捞回来了吧。”
“肚子里?不是吧,你别告诉我,你?......"
“是,没错,3个多月了,我不想要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缺德事了。”娇娇姐弹了弹烟灰,抿了一口咖啡。
“他怎么说,同意你的做法,还是根本不知道?”
“都放弃我了,还要个这个累赘干吗,他说尊重我的决定。放屁,说白了,就是自私,也不想给自己增加负担!”娇娇姐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戳灭那颗七星。
“哎,大概是我真的老了,觉得一个人的日子孤独的可怕,或许有个自己的孩子是一个不错的陪伴!”
“你脑袋进水了?我记着8,9年前我执意要当未婚妈妈的时候,你破口大骂了我一整天,今天怎么自己泛起混来了?”娇娇姐,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因为那时我还年轻,少不更事!呵呵。定好时间了?什么时候去医院,我陪你去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陪你了!哈哈哈哈”
“糗我呢,你?明天下午2点,还有,我今晚想去你那里住,我爸妈还不知道我离婚的事,那边的家也没法回。”
“怎么都称,去我那里住多久都行,我一个人住得也有点孤单,有时回家感觉像是一脚踏进了坟岗子,连个喘气的都没有。”
“哪行,我们今天晚上出去疯一宿,庆祝我的单身!”
“快点吃点什么吧,一会我陪你去取东西,然后回我家换换衣服,晚上出去总不能穿得这么正统吧?”
我吃着面前的这份牛肉意粉,却怎么也吃不出其中的个数来,总想有点什么堵着我胸口,让我觉得闷得很。</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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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size=4>三
从卡萨布兰卡出来,我带好墨镜拉开车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喜欢上了用墨镜去遮住眼睛,去抵挡别人对我心灵的窥视。
“把天窗打开吧,今天的太阳很好,空调关了,多接近一下大自然,吹点自然风!”娇娇姐一边调大了音乐,一边告诉我该怎么做。“真看出来你要返璞归真了,还开天窗,你也不怕拉一车灰!”我一边打开天窗,一边调侃。
“前面路口大回(左转),对对,有保安的那个,别管他们,直接开进去。一群沙蔽,真正有事的时候跑得比兔子还快,没事的时候,站在哪里像狗一样的瞎叫!”
我把车停在门口,摇下玻璃,对站在我车窗外的保安说“麻烦你,帅哥,她住在这里,我送她回家。要登记车牌吗?”
“不用了,不用了,新结婚的那家,我知道的,那天婚礼头车是台捷豹。我认识,你们进去吧,别耽误了你们的时间!”保安很友善的帮我开了大门。
“靠,你也挺风光了,在这么屁大点的城市弄台捷豹来风骚。婚礼那天是不是高度满足了你的虚荣心?”我瞟了一眼似乎对保安的话不耐烦的娇娇姐的脸。
“有什么用,浮华背后都是辛酸!快点上楼吧!”娇娇姐吹促着我,按下了电梯钮。
“家里还挺有情调的,你们俩住这么大的错层,天天都干嘛呀?”我一边脱鞋,一边打量这个依旧充满新婚气息的房子。
“不用脱鞋了,反正也不是我家了。干吗?天天光着屁股满屋子跑,靠,我知道你就想听这个!”娇娇姐一边把衣服折也不折的扔进皮箱,一边把墙上的结婚照拽了下来!
“我们就这么走?你要不要留张条告诉他一声,免得他以为家里一片狼藉的是遭了窃!”我费劲的帮她把箱子从屋子里拖到门口。“不用了,报警才好,着火了把房子都烧没了才好!”门也没锁,我俩拖着皮箱走出了她曾经的家。
“去哪里?回我家,还是去哪里转转?”
“去那里,我都无家可归了。算了,我们去做spa吧,明天做完手术72小时内都不可以洗澡,我到那时都得臭掉了!”听了她的提议,我把车开进了生活馆所在的大型停车场。
“给我一个两人的单间,我要一个男的按摩师,给她一个女的”娇娇姐向服务员交待着。“算了吧,我不习惯在陌生男人面前暴露我的身体,都要女的好了!”
“靠,你又不是没露过,别在这里跟我假纯!”
“露过是一定的,但还没到那种,性变态见到男人就想露的状态。别以为你离婚就大过天,该迁就我,你还得迁就我!”
“行了,是我不对,前就你的了,也不知道到底咱俩谁他妈今天离得婚!”
冲完凉,我俩换好浴衣,走进定好的房间。房间里到处洋溢着薰衣草的芳香。我趴在按摩床上,闭起眼睛,享受着一双温柔的手,娴熟的在握的背部推压画圈。
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神秘园的音乐声中,我抓不到自己的思维,渐渐睡去......
“醒了?走吧,这一觉睡得不错,我还梦见有个男人又一次向我求婚!”娇娇姐坐了起来,站在了我的对面。
“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现在醒了,觉得挺轻松的!”我也作了一个梦,一个黑白的,看不清影像的梦。我也不知道梦里到底都出现过那些人,那些场景,到底这个梦有没有我自己本身的参与......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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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size=4>四
把车开到我家楼门口,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可用的壮男做苦力。于是,我和娇娇姐俩人,连拖带拽地总算把箱子抬到电梯口,又费劲巴拉的弄进了屋里。
“累死我了,你也太不拿我当人了,好歹爱护我一点,不要再没有男人的时候就拿我当男人用!”我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甩掉两只鞋子。
“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娇娇姐坐在原地不动,和我一样气喘着。
“晚上吃点什么?我有点饿了,不能等到晚上出去的时候在一起吃呀。”
“随便了,你看着办,反正我挺有胃口的,恐龙我都吃得下去。”
“你也挺没心没肺的,都这样了,还什么都吃得下去,要不回我妈家?”
“不去,你妈问长问短的,比我妈还罗索!随便吃一口得了。”娇娇姐起身,走进厨房,拉开冰箱,拿出一袋速冻水饺。
“我来吧,好歹你今天也肩负着孕育祖国花朵的光荣使命!”把她推进屋里,我开始烧水,煮饺子。
“哎,你说,这个孩子我到底要不要?"
“你心里早就有决定了,问我干嘛,想得到我的认同,坚定你的信心?”
“不要了,孩子就是个累赘,阻碍我奔向我的新生活的累赘!”
“靠,怎么说都是你对。你要不要醋,饺子好了!”我把饺子端了出来。
“哎,我就是一时心慈,随口问问。”
“你还心慈手软?死你手里的人命,少说也有2条了吧。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报应?”
“那他妈的能怪我吗?你以为我乐意呀。报应,有报应的话,也报应在那些男人身上。吃你的得了,一口一个饺子都堵不上你得嘴!”娇娇姐往我的碗里又多拨了几个饺子。
“晚上去那里,就我们还是再找几个?”我收拾着碗筷。
“找谁呀,今天又不是周末。大家都有家有业的。就你我闲得跟个屁似的。”她半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说。
“有道理,那就先睡一会,晚上去酒吧一条街转转好了。”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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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FONT size=4>五
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做spa的时候睡多了。
打开电脑,check了一下邮箱,除了一堆垃圾邮件外,有一封是我老板发来的,问我是否已安全到家,告诉我还有两个客人的档案要补充材料需要我跟进。我在加拿大是做移民律师助理的,说白了就是四处对缝。只不过有个不错的头衔,每天穿的整洁笔挺的以白领般的自信出入写字楼。从我24岁那年毕业开始做这行已经4年多了。4年的时间,把我从一个有着梦想的天真小女生磨成了对任何事都觉得无所谓的女人。
还有一封是他写来的,我看也没看里面的内容,直接把信删除,除此之外,把他的名字和邮件地址拖入了黑名单。一个我不想提及的人,不想继续面对的人,为了逃避他而自己躲回国内的人。他的好坏与死活,从我决定回国躲伤那一刻开始,对我来说已变得毫无意义。
关了电脑,随手找了本书,躺在床上漫不经心的翻着,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对楼已经万家灯火通明了。我点亮灯,推开窗子,点燃了一颗七星。
隔壁房间,娇娇姐也醒了,站在窗户边看着远处,抽着烟。
“收拾一下吧,happy hour 时间来了!”我用我的肩不怀好意的推着她的肩。
找出一件黑色镂空,里面套了一件广告蓝的TOP,一条低腰紧身牛仔裤,除了大腿两侧的扣子是可以解开的外,低腰处正好露出我右腰上的纹身。头发高高的扎起一个冲天辨,在化好妆的脸上,又加了点银粉----闪闪的。
娇娇姐也收拾停当。黑色低胸装,紧身牛仔裤,除了把纹身露出来之外还把她的脐环上加了个银质的小铃铛。“大姐,你今天出血大甩卖呀?恨不得把整个胸都摊出来给人看!”我下意识的向下拉了拉她的大圆领。“我乐意,别动手阿,你难道没听说过,女人身体的各部分都是有标价的。头部—免费,胸部---小费,下部---不要随便碰,很贵!”
我俩嬉笑着,拿着包,出门打了一辆车,奔着酒吧一条街的方向努力。</FONT></P>
<P><FONT size=4>六
“大哥,您在这停的了,我俩走进去!”我抽了一张20元的递给司机,抓着娇娇姐下了车。
酒吧一条街灯火通明,车辆拥挤,那些知名的不知名的,那些流连于夜生活的莹莹燕燕,那些试图寻找刺激与猎物的守望者,那些和我们一样,不知所云的人都汇来了这里。
“去那里?欢乐时光?还是一家一家的看?”
“你今晚想怎么样?是要心理安慰还是买醉?你如今离婚大过天,你决定好了。不过我不喜欢,欢乐时光,都是一群十七八的小屁孩。克罗纳好了,有鬼佬,有海龟,还有那些所谓白领金领的衣冠禽兽!是和我们俩这30 的老女人!”我嬉笑着,把她拖进了克罗纳。
“坐吧台吧,守着门口,容易观察敌人,也容易让敌人发现我们!”娇娇姐笑着,坐上了吧台前的高脚木椅。
“两个塔克拉,加盐!”我看看娇娇姐,“我要一瓶500ml的伏特加,什么都不加!给我个杯子。”
“靠,大姐不是吧,我不想一会背着这么沉的你回家。帅哥,别理他,给她一瓶喜力!”我白了她一眼,随手掏出我的圣罗兰。我会在不同的时候,抽不同的烟,表达我不同的情绪。譬如在酒吧,我需要圣罗兰来装点我的神秘和诱惑力。人们说,女人抽烟是一种装饰,最经典的镜头是香烟抽到1/3处时,轻轻的将它掐灭。
克罗纳今天的人不算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是周末的关系。有几个白领模样的男人挂着花枝招展的女人走进走出。娇娇姐喝掉了我那份塔克拉,我又要了两瓶喜力。
“生活真他妈的没有意义,本以为结婚就找到了我所谓的幸福。谁知道,找了个人天天像绳子一样的拴着我。不让我继续工作,不让我抽烟,不让我喝酒,不让我这不让我那。成,为了他妈的狗屁爱情,我可以改变的我习惯,我可以寻找我的新生。可他妈的他也太不是个人了。和我蜜月期间还惦记着打电话给他前妻!那我当什么?吧女还是睡过就算了的妓女?”酒精的效用让娇娇姐激动了。
“他离过婚?”“对,据说离了快2年了。我也不知道。其实这个不重要。他说他可以给我养着我,什么也不用我去想,什么也不用我去发愁,他可以铺垫好我以后的一切。但我要听话,听他的话。妈的,但我是宠物,是猫是狗。我也知道自己疯了这么久应该靠岸了。我也想停下来,不四处漂了,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和思维。不可能做他的附属!过去的两个月里,我试着按他要求的去做好自己的本分,可他他妈的需要的根本就是个没有大脑的白痴。我不要这种生活,没了男人供养,我一样可以生活得很好。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差他那几个月的承诺?所以,我离婚,坚决离婚!”娇娇姐说得很慷慨激昂。
“算了,男人需要的是小鸟依人型的女人,可我们偏偏是浪迹天涯型的女人。考虑一下,下一步怎么走吧!”我举起酒瓶,和她碰了一下,仰起头,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真是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放下酒瓶的同时,看到一张曾经很熟悉的脸,也听到了这久违的声音。
“上周,怎么很意外我又卷土回来?”我从鼻子里轻哼了一声,不知道是对自己的嘲讽还是什么。我的确有点意外,在这里,我这身装扮,见到大亮。
“有点意外,有5,6年没见了。你说话还是这么带刺。”大亮似乎有点拘禁的笑了。
“这你不该意外,你和我曾经那么熟悉,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很清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随手又点燃了一根圣罗兰。
“老公,谁呀,你朋友?”一个妖冶的女人,带有敌视的眼光看着我问大亮。
“以前在国外的朋友。你先过去,我俩聊会儿!”大亮推开她,又看看我手中的烟。
“你怎么也会抽烟了?她是我女朋友。”
“抽烟?有故事的女人都会抽烟,这不稀奇。我还得谢谢你陪我写了那么一段故事。我看出来那那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妈了。你没结婚?也对,结婚太早不和你的作风和逻辑。你是那种要一直玩下去,最好还可以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那种人。”我白了他一眼,又看到远处那个女的正伸长了脖子向我这里张望。
“哎,你的个性还是这样,嘴不饶人。其实过去的一些事在提也没有什么意义。你是和你老公一起回来的?”
“老公?我老了变成公的还差不多。我一直在等把你留给我的伤口复原,再投入到火热的爱情中去。谁知道这一等就是5,6年的青春流逝。”我要够远处的烟灰缸,谁知一个重心不稳差点从椅子上折下来,身体向前一倾,大亮赶忙扶助我,我顺势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我斜瞟向不远处,看到了他女朋友气急败坏的样子。
“sorry,我有点喝高了。找不到地球引力了。”我座正身子,看到他女朋友正向这边走来。
“嗬嗬,没事,你什么时候回去?家还在那里住吗?你爸妈身体还好吧?”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看我没时间回答了,你小妈过来了!”我掐了手里剩余的烟头。
“老公,我累了,想走!”女人娇滴滴的靠在他的肩上,似乎有点挑衅的看着我。
“快走吧,大黑天的,抓紧一切可利用时间,进行你的人类工程建设!”我瞥了他俩眼。
“把你手机号给我,有时间出来吃顿饭!”他递过来他的手机
我也同样挑衅的,高扬了我的头,一边看着那女人一边把手机号输入进去。
“那我先走了,给你爸妈带好!”他接过手机,带着那个女人离开
“你怎么刚才这么老实,一句话不说!”我转头问一直没有出声的娇娇姐。
“靠,我看你在玩火。不用你坦白,不用你介绍。我也知道这男人是谁了。过去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还是不能完全放开?你自己小心点,我看你不是什么好的色。”娇娇姐少有的表情严肃。
“我玩火?别扯了你,我看你是要夜路走多,多加小心才对。刚才有意和你勾搭成奸的那个男的呢?你要不要安全?我带了,可以解你燃眉之急!”我不怀好意的笑
“你真变态,怎么随身带安全套出来,性饥渴呀。”
“靠,这社会这么动荡,我知道我会遇到什么事,万一有什么不测,遇到个说什么什么的,关键时刻我也可以采取自身保护措施,把受伤害程度减少到最低,谁知道谁有没有病!”
“靠,你强,这你都想到了。留着你遇到说什么时用吧。我对他没兴趣,妈的,现在对男人都没兴趣。不喝了,走吧,回家!”
“不是吧,你今天没有艳遇,会肯这么失败的跟我回家?”
“走不走,你。不走你留着等人说什么吧。我累了,明天还要去医院。”
“噢,对,明天还有人类工程摧毁。行,我们回家吧。”
我挎着娇娇姐,走出酒吧,看看周围灯火阑珊,突然觉得午夜的风有点冷。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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